李洪志原本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少年和青年,但随着一声“变”!突然就“变”成了“气功师”,再喝一声“变”,就来了个更大“飞跃”,一举“羽化登仙”,“变”成了法力无边的宇宙最大的“佛”。这真让人刮目相看啊!我们且来看看大师原来做的惊人大事!
一张简单考卷令他“抓耳挠腮”
有着46年党龄的彦平老大妈曾经是长春市宽城区法院一名优秀的法官,后来工作变更来到了长春市粮油供应公司工作主管文教卫生。
老人得知我们的来意后,情不自禁地将五指捏拢的右手往上一提:“他干的那些丢人现眼事啊,一提溜就是一串呀!”
“那还是1989年的事,我们单位要求对机关人员搞文化课补习,定期不定期搞搞考试抽查,我当时是主管文化卫生的,考试由我监考。每次考试,李洪志的成绩都是从后面往前面数。印象最深的是一次语文测验,考题都是些简单常识,人家一些像他那个年纪的小青年,很快都把试题答完了交了卷,可他从一打开卷子,眼神就不对,一会儿东瞅瞅,一会儿西望望,一会儿抓耳挠腮,一会儿两眼发呆。他平时也自负得很,人缘又很一般,没人能让他占什么便宜,当我走到他跟前时,好像来了救星,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,那眼神充满了乞求和无奈,他满以为我们好歹也是一个楼道里的邻居,保不准帮他点拨点拨。当我俯下身子看了看他的试卷,填空题都没答上,就连巴金三部曲的书名都填错了。”
梦想当科长整人“黑材料”
当年和李洪志在同一科室工作的陈女士和宣女士讲,“为了一个小科长的位子,他什么损招没用过?当时是李炳忠当科长,老李这个人也很正派,李洪志在科里是个害群之马,心里极不健康,总是疑神疑鬼的,有时我和李科长在屋里说个什么话,他就站在门外偷听,有两次我开门差点碰着他的头,总认为别人说他坏话,他平时又吊儿郎当,李科长批评过他几次,他就怀恨在心,经常拉拢我们副科长说:咱们俩把李科长这老东西整掉,就让你当科长。他还专门编造了一封匿名信,说李科长贪污公款,用公款给自己家里买这个买那个,用公款大吃大喝,最后把我们李科长气得住了院,你说这小子有多损?”
保卫科里的“特殊公民”
陈女士的确太了解李洪志了,用她的话说,就像看自己的手纹一样清晰。
“当时我们保卫科里有8人,其中有6人是党员,就李洪志不是党员,他能进保卫科还是沾了他老岳父李振忠的光。他老岳父这个人特好,是我们公司的老供应科长,李洪志不‘合群’,整天想些歪门邪道的东西,一来真的就‘没电了’,你要让他写个总结,十天半月他都拿不出来,包括一些内勤材料,让他写得‘驴唇不对马嘴’。记得有一次科长让他写个材料,他一会问问我这个字怎么写,一会问问我这句话应该用什么标点符号,更可笑的是别人送来一本挂历,题为‘遐迩闻名’他居然问我‘遐迩’这两字念什么,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在科里,他是个‘特殊公民’,我们科里那个小年轻的称他是‘二爷’。科长的话从来不听,你说你的,他做他的,他特别爱喝酒,一顿能喝半啦斤,有一次我们科里聚会,李科长刚为大家倒满酒,他就用手掌拍了拍每人的酒杯子,说什么他会发功,而且能降低酒精度。大家喝了他发过功的酒,还是照样吐,照样醉。再后来,他根本不上班了,整天往人民广场般若寺大庙里跑,人不人鬼不鬼,装得神神秘秘的。”
给同事自行车胎一次就扎了80多个针眼
高秀岩清楚记得一件小事,又足以暴露李洪志卑鄙灵魂的实质。
“有一次,我和李洪志就因为一点针鼻大的小事发生口角,说实在的,在一个单位工作,凡事我还是能谦让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吵过了也就拉倒了,也没往心里去。可事后不几天,我下班回家发现我的自行车两个轮胎全没气了,当时也没有把事想得那么坏,就把车子推回家了,我爱人帮我把外胎扒掉,干补也补不上,最后给内胎打上气往水里一放,居然有80个针眼,我当时心里就犯嘀咕,谁这么损,扎一下两下就得了呗,一下扎了80个针眼,你说气人不?事后,才知道是李洪志干的。打那以后,我不再搭理他。”
事实证明了这个自称“宇宙主佛”的法轮功邪教教主其实只是一个普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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